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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伍一年多了，以前也遇到過一些但沒在軍中那麼頻繁，只是沒像陳為民那麼驚異就是
6 e8 e! A6 {7 ~( o了，先說我的親身經歷吧：81年我離退伍還有七、八個月應此還在服衛兵，當時衛勤很重， / \7 G( w& y, t7 n" b
那時幾三日要服兩次夜哨，因此當晚我查過衛勤是一點十分的哨，當晚自己一個人跑去上哨，
* c; ]* }) y7 F7 c! }因那時天氣很冷安全士官也很因此都是自己去上哨。 2 @4 @! u9 H3 G8 J
; x4 N {1 C- S- p/ F; P8 `% S 軍營的衛勤是彈藥庫、油庫、大門（兩人）、後門（兩人），因此每晚加上連上要服八
. @6 W) v$ w2 _; F% l1 p個衛哨，只是大門通常會組成衛兵排，因此不與連上輪哨，那晚我服的是油庫衛兵，但因人
8 Z/ N) \. X1 x4 m2 ?員不足，派不起雙哨，因此油彈兩庫是單哨，但因我們營區相鄰約五、六十公尺因此有事大 , W# Z( l& }6 G [! F+ }! C
聲呼叫還可聽到，而處長指示因為防油彈兩庫若同站可能會在一起聊天、抽煙，或一人睡覺， / {/ W3 l x/ r
一人把風，因此強力執行分開站，因此每晚服勤都是頗為驚心動魂，因為油庫前方有兩個墓
; @8 U6 X7 v3 F. X1 D" l碑，一是某個老士官，另一是清朝的，油庫裏有一個墓碑也是清朝的，剛站時多少都有些毛
0 F$ i2 o9 I7 v5 h毛的，因為軍營又不是別的地方衛哨旁還給你擺個路燈，都是幾伸手不見五指，但後來也都 . D4 t. Y/ l/ G0 t
習慣了。 ( c/ e. d" x% I7 E+ u$ j. x2 s
* t5 q- F8 N) \% p+ K% W/ H 只是要留意查哨軍官，那晚，我手上吊著槍，在衛哨裏待著，愈待愈覺無聊，因此出衛 2 r* k0 M V- v8 A5 D0 a/ p6 D
哨的哨所離個五六公尺走走，走著走著我聽到皮鞋的聲，愈走愈近，原想一定是查哨軍官來 ' o* S! n2 M( e5 t
了，結果沒有，等了半天也沒看到，我覺得很奇怪。 3 P \- [1 a( o( r) [#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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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從哨所裏我聽到有人拿槍抖動的聲音，而且聽聲音他是坐在地上的，我心覺奇怪不 ( q$ @2 u) J$ |9 n4 h
可能有人在內服勤，但又不敢馬上走前五六步去不看究竟，而且那人似還有皮鞋在水泥地滑
9 n0 v# a; [" ]3 N動的聲音，我心裏有點發毛，因看過去那裏是一團黑黑的看不出有何究竟，再待了一會那個 $ J0 {# e3 W6 S
皮鞋聲又來了，結果我清清楚楚的聽到哨所內”那人”忽忽爬起的聲音，因為坐上爬起槍抖 2 ?6 P4 e% u- r, W4 e7 O! w8 a
動的聲音特別大，而且還有皮鞋迅速磨擦的聲音，而且還有一兩聲的喘氣聲，但等了許久也
5 O. w/ k5 [* M: v2 M沒見有人來查哨，那時我一股陰涼感從腳上一直傳上來，但總不能棄槍而逃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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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m" z/ p( H, |, D7 O* V 我還有大好的前程呢! 等了二、三分鐘，我的手心開始冒冷汗，我硬起頭皮往前慢慢走
. X# t/ p& v: O7 U) z6 R y進哨所，一看沒人，我想不太可能是聽錯，但實際是沒人，我想也可能是自己嚇自己，我走
0 ]5 |. y& x8 q出哨所，站在哨所門囗，站至定位繼續服勤，結果在一、兩分鐘後背後突然有一人輕輕楚楚 " I; n6 D1 m% O( e7 H. a" v
的輕咳了幾聲，接著歎了一囗氣，我只感覺心臟劇烈跳動，拿著槍就往彈藥庫跑，那時忘了
" H0 k! A: [% p是什麼神情了，那時已將近二點半離下哨還有四十分鐘，當晚沒人查哨，只是我仍是驚魂未 * D4 l i9 S+ ]- V$ K- m
定，我覺得”那人”好像是想跟我說幾句話，只是太．．．．． 2 N- w9 x& ?$ G* T- R1 ?#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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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這件事便傳到連長耳中，三天後油彈衛勤改成晚上兩人同站油彈中間，處長也指 , S! x& f: _& Q7 Q1 a! w( W' H0 u
示本部連去油庫多燒點紙錢，只是怪事並未結束了．．．．．．． 6 }9 u u/ R/ b6 J7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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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後，某個即將退伍的老兵說出了他在油庫的怪事，他是２９梯的，他的外號不大好 ' t4 t) S* o' a7 N% K7 |
聽，姑且叫他小旭，他現在在基隆賣大哥大及呼叫器，他也算蠻鮮的，原先他在連上是擔任 + g, E1 o- C" l8 t% L
行政也就是管錢的，發餉的事要找他，但也因２９、３０梯在本師算大梯，因此一次撥至本
$ y4 i3 n! o- f! @$ a連，因此他們出的公差也多，被拗的也多，只是在他們老了時被容易走樣，這是軍隊的常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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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K7 H3 N' N# y g A. k ２９梯被撥到本連不到一個月就面臨了下基地，但也因那時連上下過基地的放爛，沒下 : q3 |! ^( H4 j" t: P! T
基地的又結果，這次下基地前的測驗被趕了出來，本營帶了全部的裝備，浩浩蕩蕩的回府，
' b) [) V F- \' _$ Y那時同指揮部的兩營是住在大甲美人山，一營是在大甲東，另一則在清水，原來下基地時是
$ Y+ g: c& x& l0 R由清水的那一營過來守本營區，因很不巧的被趕了出來因此也把他們請回清水，由自己守，
8 F( z2 _& ?$ V' j( d8 L# k' ^9 p% o7 a: Q結果兩個營的衛哨要由一個營來固守，那也就是幾可想到的都是衛哨，而２９、３０梯也就 " U0 d( |$ S. ]. g! H: }
成了眾矢之的，誰叫他們最菜，那時２９梯也剛接衛兵沒多久，但軍隊有慣例，服衛勤就可
4 y9 f. O- M, Z' ?. T; c放假，因此剛下部隊時也都希可以趕快接哨，只是一ㄎㄠ的二兵不可佩子彈就是了，但是也 7 L3 b" D% Z8 M8 F: m7 h+ D
因為那時本連同樣是油彈單哨，因此不得已還是讓他們佩帶子彈。但也因為如此連長指示除 6 C5 G( c! i4 \
非真的沒人油彈還是由一兵以上服勤，以免他們菜的太過緊張，容易出事。 : Z% X" Y8 J; Q0 O4 Z0 i0 y9 R% V
4 m6 E# b6 B5 w 小旭剛下部隊不到兩個月，卻恰好當晚老一點的又放假了，正不巧第一次佩帶子彈，其 8 u4 [6 F; v8 R- h2 j
實也沒什麼，但第一次去守油庫那真的是從上哨手涼到下哨，不小心都會被那兩個墳墓絆到。 6 J% Z$ Q. O; `( k& p! ~/ r0 M
那晚小旭上哨了大約一個小時，他開始有些累得想坐下，但一來菜二來緊張，因此不太敢放
, ^8 ]9 w3 ~( u大膽子就坐在裏頭，只是把槍放在身邊，靠在牆邊稍稍休息一下，結果剛一靠上去從油庫附
0 b- u2 |, h! E1 d" I/ s' Z1 i近居然飛來一顆石頭打在自己的鋼盔上，他心想一定是營上軍官查哨用來警悌自己，只是深
4 k7 c3 k5 B+ L3 }0 E' v: u9 b夜十二點多總不可能打得如此之准吧，在那時視線所及十公尺之內已是模模糊糊，他心裏愈
; ^: k# e! I! j! U! b想便愈是發毛，但等了一會沒有動靜，他想會不會是碰巧，因此提起的槍又再度放下，又靠
$ F6 k5 o& ~* { e7 f3 M在牆上，但這會又來了而且比剛更大了點，這次他放聲問到：”是誰？” 0 U- I6 [, p4 H3 \5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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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沒有回應，他又探頭一，這會又飛來一顆石頭打在頭上，同時發出一串連續的嬉笑聲，
% @5 B% g+ [2 W; g0 @: E8 l* \8 B他只覺一股冷意從背上涼到全身，就暈了過去，換哨時他被抬了回去，也成了連上一個很大 2 C7 K! l' S8 H
的笑柄，從此他沒有再站過油庫，他總是叫人搬他換掉，連長說這是軍隊裏的頑皮鬼，沒什 ' V% A& c% N6 m) i
麼？意思是好像常碰到過，原來還有另一件我們不知的事．．．．．． . E( |# ~7 L$ U+ \6 h. Y
3 }. S+ t& k" L: F$ X7 A+ B 在小旭說過那件事後的兩個月，有位學弟半夜與安全士官吵了起來，說什麼半夜亂叫衛
# L. O* r% C& H9 S( {; W# f哨，那晚我剛從彈藥庫服完衛哨，我勸了他幾句，他說安全還說什麼自己沒叫，我告訴菜就
) O$ g2 u* S/ B要認份，去睡覺了。 6 m* G% {! ]+ }0 a2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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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來時他還嘮嘮叨叨的，第二天有人把事情傳到連長那兒，連長其實也沒來多久，就把 * N( @$ J. |; p9 _
那個學弟和安全叫去罵了一頓，結果第二天有個20梯的學長來會客，因他和我不錯，因此大 " U/ X6 \* |5 m P0 }3 x. D, y) O
家聊聊也就聊起這件事，他笑了笑說沒什麼，其實．．．，那是平哥剛到連上二個時發生的，
" h1 E4 v0 Y, K9 {. c* Z那時本連的寢室是個內封的，也就是沒有後門，出寢室會先到本連的飯廳也就是中山室，然 0 f/ [9 ^: p; r9 r, f+ _7 h
後便是正門安全及衛兵，因此晚上若有人想去外面閒逛要先和安全商量才有辦法外出。那晚 ; B, h) k# f3 T( O: c
平哥在晚點名後知自己晚上沒有衛哨因此早早便去睡了，一覺睡到沈睡到一點多，突然有人 " f0 e: ?& X9 w* a6 ~
來搖自己叫自己起來服勤，他心想大概是叫錯了，因此不理他，但等了十分鐘又有人來這次
5 a% @( E! |% T+ ^$ H是搖得有些不耐煩，他探頭起來一看，搖的那人頭戴小帽，分明便是安全士官，只是那個個 * M2 @! _4 J) b3 k" S. ]
頭應該是連上少數幾位老兵，照理說晚上是不可能他們在服衛勤的，那人看他有所動靜便蕩 : a q& E! k7 `3 a) h1 q" C
出了中山室去了，平哥趕快穿上衣服，一看時間是晚上一點二十五分，照理說叫衛兵都在衛
4 y% B# P6 U. u: t哨前十分鐘，也就是在十二點五十分左右便開始叫哨，不應該在這時候自己起來服勤的，但 # Q6 f6 F# T/ z# n y
穿好衣服，戴好鋼盔便趕快跑到外面去準備接哨，這時安全士官一臉疑惑，狐疑的看著他， * U, {9 c, O' y
他便問：「學長怎麼是我站哨？」，安全說：「誰叫你換哨，是不是作夢了？」，這時他才 8 @' x+ s. C4 f. i) q" v0 T
注意到這個學長的個頭不像剛剛所見那位，但那人明明是走向中山室，照理說安全應該是他， , U/ E! X4 Y% ?' D! ]+ @# d. P& x
不然也一定看得到他，但安全又說剛也沒人走過來，他一想回寢室去看看誰不在或許就是他 ( S0 q1 h/ j- t/ D# C
了，一回寢室不在的是位３０梯的菜鳥，來連上不到半個月，心想也不太可能。結果在他准
! D( k# {' w) t! F3 x. C備躺回床上繼續睡覺時，那３０梯的學弟卻進來了，而且看他樣子有些發抖，他一好奇便問： ! T3 S' L# b/ @4 ?- f
「怎回事？」那學弟說：「剛廁所裏居然有人戴帽子在裏頭，我一走到門囗，便看到他在那
- ] ^4 T" v2 ^+ }# W/ ^" s) d裏跳來跳去，不知是在幹嘛，因此便跑了回來？」據他描述的身材高度也和自己見到那人差 - t0 K$ ?5 A' A. J
不多，平哥心裏也開始發毛，從此本連在晚上再也沒人敢到廁所去方便，晚上門囗的樹成了 3 |6 |* K. Y+ q3 k& b* t& \/ M
我們澆灌的場所，那戴帽子的人也就被傳開了，只是沒人知他長的怎樣，後來在我入連上的 ' @! R3 L( i/ b5 n
前兩個月營區搬到了後裏，這件事也隨著退伍被人淡忘了……但是事實上連上最邪門的，那
, C) ~! y9 g3 j9 T+ U輛８的軍卡……下次再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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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朋友發生的故事, 三年前他在高雄某處服兵役,負責管理一處廢棄的兵工廠,那時
/ ~: R" y2 d) u- c廢棄的兵工廠看上去並無什麼奇特之處,可是走到後廠一看卻有棵老樹屹立在那,這棵老樹長
! E9 S* z4 g% Z4 l0 j. z得非常大卻不怎麼好看,但是沒有人敢去修剪它,因為據老鳥說以前修剪過它的人都出了意外。 3 V: R' s3 @5 R! y% y- o
後來日子過了幾天, 連上來了位年輕的新連長,不信邪硬要把那棵樹給剷除,就這樣眾目睽睽 : x2 M R% L) B0 _2 n
之下, 他拿了斧頭劈了下去,這一劈把大家劈得魂飛迫散,因為從樹幹中傳出中年婦女的尖叫
* G% ^" l, [/ d( K6 [聲並滲出紅紅的血跡,而這位新連長也愣了許久,久久才回神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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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大家心情都不太好,早早就去睡了,大約過了十一點鐘左右,從宿舍走道上傳來
& K. S0 ]; Y7 I0 X4 s高跟鞋走路的聲音, 當時我朋友醒了過來,有點怕就把睡上鋪的老鳥也給搖醒,這位老鳥膽子 9 e5 b5 k7 A+ K6 g* ]
特大, 一聽我朋友一說,他就帶了傢伙和我朋友出去看看,看了很久走道上並無什麼奇怪的動 / H& o0 H% G2 M$ @- S
靜, 卻突然聽見從連長房間中傳出桌椅的撞擊聲,於是他們趕緊去那看看,就在門囗的窗戶外 1 \/ t* c% Q5 n% ?2 k" ~
他們看見連長一直在用頭撞桌子,他們趕緊碰門進去把連長制止,並告訴輔導長發生了事。第 % I: k) u+ S, F" c- b( s$ H$ I
二天晚上, 由於昨天之故,連長換了房間睡,他到廁所隔壁的一個小房間睡;大約到了半夜,我
$ V6 A2 d9 j9 @朋友起來上廁所,無意間經過連長的睡房時,隱隱約約看見裏面有影子晃來晃去,仔細一看,看 5 g: e9 e6 e+ E L2 x% L' C9 o# m* x
見一位穿紅色衣服沒有頭的人在連長身上跳來跳去,當時我朋友嚇得頭皮發麻,爬回寢室求救,
4 x) A) U3 f F5 ^8 G1 y3 B等其他人被驚醒去時,連長已經奄奄一息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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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7-4-27 09:36 A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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