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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願閤眼的女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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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己經很累了....昨天奔波了一天....我好想好好的睡一下......2 u2 A+ v$ r6 z( ^$ c) R* d4 Q
可是不能睡!無論如何就是不能倒下去!我至少也要撐到結束,才不會害7 E5 v; P! N: I" Z  ]
到其它無辜的人!我不能害了大家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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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--- 一陣猛烈的振動.....誰﹖誰在推我﹖我竟然看不到東西﹖# C5 E& S, d+ N; r) a# M
我很快的發現原來是我的眼睛沒有張開.....一打開眼睛...至少有一百隻
睛正看著我....天啊!我畢竟還是睡著了....總座正用手指著我:"你!你給. x9 I1 O) a; M9 J: G) T/ a7 X
我站起來 ! " (總座就是各單位的主官,我的總座是局長)5 n, F# w/ Q9 A1 H&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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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月一次的"聯合勤教".我竟然睡著了..這下完了 !
我擦去嘴角的口水,站了起來...我聽到會長在我後面竊笑...7 _: O( ~# @) X+ B0 L: X3 }
" 張文德 !你也給我站起來 ! " 這下可好了!連頭仔也倒楣了....8 {# W2 E' {/ \4 E
張文德警官學校正期班第x期,現任 a 分局刑事組組長,二線二星,也就是
我們的老大...呵..呵...看他一臉無辜的樣子...我不禁想笑...

局長開始罵了..." 你是怎麼帶部下的﹖一點紀律都沒有 !..."...."! g" ^: O. w9 W; j! C
王議員的案子你們查的怎樣了﹖他老婆人呢﹖"......." 你們到底有沒有 9 d' t4 m; p3 B5 L. L$ N
在查啊﹖"......." &^%$##@@5..*&&^^..%$#@....."

我只聽到一句:" 你再給拖下去沒關係! 看我會不會把你這個組長調去
看大門 ! 你們也是一樣 !統統調去山裡養豬 ! " 這下可不是開玩笑的!* k4 v$ T( J: V3 j( }& A
上次一個我同事被調去山區裡面,聽他說查個戶口 1 號到 2 號要開車開
半個多小時,買包菸要到山下的雜貨店,平常沒事種點菜貼補家用.....2 C6 e1 |6 y1 ?/ s$ Q' q(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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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派出所就是主管,副主管,加上他三個人,.....+ a. C8 r5 A8 F4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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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實上,我不是刑警!我是港警,這是我同學告訴我的故事,為了方更,我8 V/ `' B& _- P8 b! X: v4 F
用第一人稱的方式來說比較容易明白,我不可能一下是這裡,一下是那裡,
  (我沒那倒楣 !)) p, V& i2 }; [0 P7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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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我的頭仔(組長) ,足足站了一個小時..法克 !!

回到組裡,果不其然,他被罵,回來一定罵我們.......一直等到他罵完,
才開紿檢討,第一個就是指向我:" 發仔 ! 他老婆的下落查到了沒﹖"* S! p" W" o3 Q5 H- P  v
我小聲的說:"是查到了她娘家啦..可是.."我只知道好像在中部,..
"可是什麼﹖" 組長把頭伸過來,眼睛瞪著我,好像要吃了我一樣.... : s2 Z4 C: v- L9 [$ A3 B4 g. e1 d& a
.. 我轉轉脖子,"在..好像是在彰化的樣子啦..."..

"不要說了 !從現開始,你不用辦這個案子了..."組頭拍著桌子大聲的
咆嘯著....7 _' [/ l4 M( ^9 h$ ^* z9 D' @4 o0 B% e
"好..好..沒問題..."..我陪著笑.."那我要幹嘛..."( Y# ~) n! z6 l' O  c' k

"你...你...你去把廁所給我掃乾淨!" 組長有高血壓,看樣子快掛的樣+ L. G2 z" b0 |1 N
子....氣的說不出話來了..。  w$ b( Y9 Y+ N# ~& @
" 好.好..沒問題..明天我就開始..."我笑的很勉強..反正我也不是第
一個...幾乎大家都掃過...掃就掃嘛....* @7 B2 h+ k7 X  ]8 A/ d
"去! 你現在就給我去!我怎麼會有你這種部下﹖"我二話不說,轉身就' \  j# z, A1 V) r7 D
跑了..呵...又混過一次了...* }9 w" I# b0 M* f% D. ~- V

我才剛到廁所..誰會真的去掃啊﹖就又聽到組長的大罵聲...沒多久..% F! {" u/ b  x5 }9 B" S& W4 O0 d# B
會長滿臉土色的走了進來....下場和我一樣....8 w% b1 p- ^$ E7 ~7 J! o7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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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十分鐘,組長又在叫了.."陳x發!黃x豐 !你們給我過來 !!"
在叫我們,好吧!過去吧 ,你還是需要我們的嘛...." B) D$ y5 a- |& {

" 剛派出所打電話來,說有案子,你們過去看看...."組長突然很客氣的4 v( e) c+ P0 j3 M5 `- Z
對我們說...這不像他的作風啊...﹖ % s, z0 E+ u( [4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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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快離開這裡,我和會長問明了地址,就很快的趕過去.....7 e8 y$ G8 n. g' e; I5 a0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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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沒到現場,我就有一種預感....恐怕又是大條的.....看現埸的氣氛  T0 W* G  I9 s
......!我找到在管制的警員,表明身份後他就帶我們進去,他看來不愛說話: k1 u; ?  [7 `. s1 P
...我們也就沒和他聊天,一到了屋子裡面..一片凌亂,沒什麼嘛..遭小偷而
己..這年頭..這種案子太多了..根本查不完...我問了一下:"屋主是誰﹖叫' ?+ i: @" g  K: J- z
他到你們派出所作個筆錄就好了嘛...損失很多嗎﹖"8 k  r3 D3 G+ Z- b: R1 J; Y& e- x1 r

那個警員居然還蠻幽默的,向我說:"就在浴室裡面啊...."+ e& x5 d( M) r& O. k. S' _/ l8 c/ f3 ~

我走向浴室,我甚至心情好的哼起歌來....那裡常常有這種好差事﹖
一到門口..裡面滿地的血!- u" y7 k/ H* l1 I( J

我再一抬頭...一堆被支解的屍體!

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三步..差一點跌倒...大叫:"會長!裡面有死人!!"# n8 R3 s5 k3 V3 o0 v/ f1 B6 \9 c
會長立刻就到門口來 ....天啊!是一個女的!身體被切成好幾塊...單獨的, e  k7 H' \8 Y$ N
一個頭,臉朝上的被丟在浴缸裡面...她的眼睛睜的極大....血正沿著她的% g6 }! D6 j  p
嘴角,一滴滴的流下來..鼻子..耳朵都滲出血來...
四肢全被切下來,其中一隻腳還被砍成兩半..胸部被插了二刀,刀口己* v. ^& B. t9 I) E  r! |7 r( `
經沒流血了,兩個深深的洞...我看的心裡發毛..不敢再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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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長問那個警員:"檢察官來了沒﹖4 e3 Q2 j: z+ E
"應該是快來了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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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刻拿出行動電話,通知葬儀社的人,他們如果沒來,說不定等一下檢
察官就是叫我們去搬死人,那時才幹!- o! R1 n& F- U' Q" E
(現場也有電話,我為什麼不用呢﹖這是忌誨!能夠的話,我絕不會碰這
裡的任何一樣東西,會帶到剎氣,十分的不利,而且將來說不定還會查電話的
紀錄,多增麻煩!)

過了不久,葬儀社的人來了,(他們的效率一向是最好的!)檢察官也來了
,(檢察官來之前,現場的東西,包括死人都不能移動!)刑事鑑識人員開始拍
照,記錄,檢察官要我們把葬體移出來,誰去﹖當然我不會去!  `% B% G9 f  d7 Z3 c9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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葬儀社的人很熟練的在地上鋪了板子,其中一頭放了一碗飯,上面插了0 q0 B$ {" B0 W' l; U$ v+ m& q
香...他們在門口拜了拜,唸唸有詞....就進去把屍體一塊一塊的搬出來, t/ ~' n8 o; h$ W6 S% a& {8 Z# ]
.......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辦法,只見他們把屍體排好之後,再拜一下,順手
把被害人的眼睛帶上,閉了眼讓她安息....再用一塊白布把她蓋上....

再來就沒我的事了!我回去就要開始調查,葬儀社的人把我拉去旁邊,要
...(....)!! 我看到搬的人不小心撞到門一下...掉下來兩個東西...!! o! M6 j* j; Q6 `, @, f: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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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腳 !﹖這麼巧﹖兩隻都掉下來﹖一個整隻,一個半隻...她不想走﹖ 1 l/ v- u; ]: Z: M1 G1 n
那兩個搬的人放下木板,掀起白布,要把那兩隻腳放回去...我聽到會長
" 啊!"的一聲..同時我也聽到我自己也發出同樣的聲音...

布掀開的同時,我們都看到...她的眼睛是張開的!" g' V5 i3 P* \

我把葬儀社要給我的 ﹖﹖ 推回給他,說:"另天再說啦!"也碰碰他看那0 h# s4 A; v0 J  Z, t
個事...他不吭一聲..就又去把她的眼睛給合上...蓋上白布....示意那- q5 J0 P! f# i; L8 @7 M3 u
兩個工人快搬上車!這是要運去法醫那裡的....4 ?" |" J1 N+ c; i% F- V/ X

出了屋子那個老板跟我說:"這個女的不甘心...不願走,老大你等一下2 ^4 b, [; ?  q5 i
不要直接回去家裡!!"看是要先回你們組裡還是怎樣,衣服換掉,拿去給人家
洗一洗,最好也去洗個澡比較好!": e0 J8 Y1 J2 v0 R9 |. D
我點點頭,沒說話就和會長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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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回去組裡,和會長先拜了拜(我們拜的是關公),再向同事借了一套
衣服,把衣服帶到hotel 去,在那裡先洗個澡,把換下來的衣服交給洗衣店,
那賓館的女中傻傻的問我們是不是要叫小姐...我只說了一句:"我刑事組的4 f9 I* G3 A* v% Y, D/ Y7 \& `
啦,要來洗澡的..."7 P% m5 T4 |0 k8 A. p
(大家會不會覺得有些hotel 的房很陰﹖不只是我們,其它的人包括殺人兇
手,有時也是會去!所以久而久之一些hotel 都不太乾淨 !勸大家非必要最
好是不要去,要去的話要最好在白天,如果你有覺的怪怪的,那我勸你最好是, d4 T* |1 g+ n# P: C
換一間房間或換一間hotel !)
一切都打理好之後,我託同事打電話向我老婆說我今天不回去了,可能1 W2 J* x' {' l/ u# I' N
二三天才會回去,會長立刻打電話給他的一個伯父,要問問還有沒有什麼忌
誨.......7 v0 `/ O2 C; f# Y) T; p% y! W 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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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要作的事很多,  也十分瑣碎,  我就不多說了! 反正就是查到;8 U1 a1 [: l6 n2 [
" 人事時地物",就對了,......" ]* Y& D4 Q6 N, a; j: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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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事說檢察官在找我們,叫我們趕快過去....! F6 X! r/ y8 l8 ~* [;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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檢察官一看到我們就罵..."你們是新來的嗎﹖奇怪,辦事情一點心思都) }) u" N7 @! O4 v1 V, T6 C6 k
沒有!你自己看!" 罵完拿出那天的相片...我看了之後..沒怎樣啊﹖; p0 L4 t% N& p2 O# C4 l! A
會長說:" 檢察官,這相片怎麼了﹖"2 b0 a: M, V) \2 U3 J% K; Z; R. y
"怎麼了﹖你沒看到腳只有一隻嗎﹖另外半隻呢﹖報告中也不寫清楚,
剛剛法醫問我,你要我怎麼說﹖還有,以後這種情形,要把死者的眼睛閤上,) ^- \- r6 d/ d5 j& Q1 r% F7 G3 [' i
有的法醫很注重這個的!" ...等他說完,我和會長都嚇的呆住了....6 ~9 W; k8 ?5 D+ ]& Z) P/ |2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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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....我背後突然起了一陣雞皮疙瘩,頭皮發麻....我陣靜的對檢1 g" z  v& c0 O  m
察官說:" 檢座,這事恐怕有點問題...." 我把當天的情形告訴他,最後我還1 Q0 M% F5 T% W0 g
說明我現在所遇到的困難......沒有人看到兇手....沒有線索!

檢察官點點頭,說:" 走!我們再到現場去看看,說不定有些收獲! "
於是我們三人就要再到那裡去。+ a6 I5 ?; e4 l; X  J+ J* ^+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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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以經下午五點多了,等到的時侯天也差不多要黑了 ...) k$ ~0 ]# z! Y+ S; \9 o4 m5 E1 h8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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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問檢察官:" 檢座 ! 你看這事是不是熟人幹的﹖"
"很有可能!否則不可能會把對方分屍!你們向仇殺的方向著手!"

我們上去了之後,我撕開封條,打開門,裡面黑黑的一片,我盡力使我的
腳不要發抖,和會長一起進去,我打開燈,和早上的情形一樣,早上己經有人6 }1 ~( [( o, T4 m
搜查過了,沒有什麼線索,我打開每一間房間的電燈,仔細的看看有沒有其它; w: m1 v5 L% \+ J
的東西,大家應知道我們要找的是什麼...那半隻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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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會長找遍了所有的地方,就算是一根針我們也該找到了,但是,沒有
就是沒有
我看著每一個可能的地方,突然..我的背後又涼了起來...我覺的我的
手在抖動著...有一種害怕的感覺....好像有人在看我一樣.....我不由自7 x% G% z0 N$ Y5 c; }* d. S
主的後退兩步...我看到會長臉上有著怪異的表情,我相信我也一樣..3 ?3 P# C* m  F+ A# V* n- x5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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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檢察官突然出聲!我大叫一聲...立刻就往大門跑去!  d' o  i! a5 k2 R4 x0 b9 P5 [+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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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你們看!這裡有一張名片,這裡一定有線索 !" ' E. W1 A. f+ i

接下我守在門旁,一動也不敢動,我實在不想再待在這裡了!& b- L  O. b7 N
"檢座 ! 不然明天我向我組長建議,叫他多派點人手來搜查 !"/ p5 B, u, c7 h3 u

"也好,明天我會來,要全面的搜查,我們先回去吧!"

我和會長幾乎是用跳的跳出那層公寓...
明天我才不來 !!

我先載檢察官回去,我和會長就直接到一間小飯館吃飯;菜還沒來,會長! n6 @& n/ Y* O: Q" V2 ]
突然說:" 小發,我從那出來之後就一直心神不寧,會不會是被沖到了﹖"" k% |8 o4 T9 F1 J
"應該不會吧﹖你又沒碰到什麼!"我抽著菸,回答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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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們等一下去我阿伯那裡,問他一下,順便給他看一看..."會長還是不4 R1 `0 a* \. V0 m  A; I) Q
於心....  "好啦,我們先吃再說......",早上看了那個場面,我實在也沒什: Y! ?5 A. N. ]5 i! e
麼胃口,不過,還是得吃一點,不然身體受不了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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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他大伯那裡,大伯正在和他朋友泡茶,一看到我們就起來問侯...2 |4 L6 m) \+ `! f) q& l! E
他其中一個朋友突然說:" 兩位少年仔...最近要小心喔..."
大伯笑笑說:"這一個是我甥仔,這是他同事....作刑事的啦 .."1 T) }2 [9 Z4 @5 B5 K6 ^9 \/ x9 D2 ^
那個人才笑著說:".喔..難怪..我想說他們身上剎氣怎麼這麼重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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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長急忙說:"我們早上碰到一個案子...............

他大伯聽完之後還是笑笑說:"沒關係啦,看來她也沒有跟著你們....# k5 S- s, c9 T! l& Y' l
只是,你們常常碰到這些事,廟裡多走走就好了...." 他大伯是開算命館的,. `; N# J  [. H7 r3 k
對這方面頗有心得。我急著要回去,我約了人!於是我和會長很快的就離開/ P* H! y* q9 c8 m
了,(晚上會有什麼事﹖當然是去ㄎㄠ啦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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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會長就回到組裡,有了名片,那個女的身份一下就查到了,在酒店) Y7 `4 H/ B3 T2 c$ ^& R! ^: X
上班的女郎,生活不正常,住所常有許多陌生男子出入;而那天晚上帶她出場5 d6 v2 g. q! Q3 N, H/ p5 l  O
的男的也查到了,外號叫"阿狗"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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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刻就到那個男的家裡找到阿狗 ,請他到案說明,他倒也合作就和
我們一起走。

這時所有的檢驗結果都出來了,對阿狗十分不利!死者指甲中有b 型的
血跡反應,和阿狗相同,死者是o 型的,而在現場所採到的指紋也相符,; J+ O0 h% p- h2 p) {0 ~
阿狗好似早有準備一樣,說:" 那天我是有去她家,我花錢帶她出場,要和她
好,但是她 ggyy 的,我就要硬上,就被她抓傷了,我不爽,打了她一巴掌我就
走了!"..阿狗還出示他的傷痕給我們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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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確,我們只能說他有去那邊,而且被她抓傷,但是卻沒有直接的証據說% Y! u8 _1 ^; S9 R6 O5 m9 E
他殺人,除非他自己承認或是我們有他殺人的証據,否則就算是移送上法院,
也是會被判無罪!這種人十分的狡猾,我們不敢刑求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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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好用一些老辦法了!我先拿出死者的相片,要讓他看,我發現在他眼中) o) k& m, b5 H1 \4 N* `
有一點恐懼...再也不那麼趾高氣昂了....下一步,我就帶他去看死者的屍7 r2 Q! J; b0 {2 n5 H- d
體...嘿嘿!我就不相信他有多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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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帶著他到了儐儀館,這地方,一年到頭都是冷冷的,會長出示身份,說: A% P1 F! W8 _3 k8 k* S9 V7 F" v9 _7 l
明我們的要求,管理員就帶著我們去停屍間...管理員一向都是沒什麼表情
的...打開冰櫃....為我們把白布掀開就走了。4 f  G7 B) u4 U, h: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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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會長把冰櫃拉出來一點,會長白了我一眼..還是去拉,我把阿狗推$ F  |( \2 A% `3 d
到冰櫃前面,仔細看著他的表情.../ v- W. u8 \4 e# q/ r- Y5 D0 {

他仍在強作鎮定...我也回頭看了屍體一眼...哼!我就不信搞不定你* F, z. c- y7 B7 M; z! ?9 b7 A
阿狗突然發起抖來,急速的往後退去撞在牆上..口中發出我聽不懂的聲音% F; B, G' t$ L7 `6 O4 B! U' J
....不斷的重覆:" 不是我殺的 ! 不是我殺的 !"

我心裡很高興,雖然在這種地方!我不經意看了屍體一眼,想叫管理員來
關上櫃子,不看還好,這一看....我的媽啊!屍體的眼睛又打開的,剛剛我看
明明是閉的啊﹖我想叫會長..可是卻發不出聲音...這個時侯阿狗突然衝
過來,舉起雙手向我頭部擊過來(他帶著手拷),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他打我!3 \3 K7 B7 [9 r
碰!我就這樣被他k 中 !他立刻要跑出去....

會長可不是呆子,一拳讓他倒在地上,管理員也來了!我摸著頭拿出一個紅包,
給管理員," 幹!敢 k 我"﹖,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,我問管理員:"這來的時6 }3 Q( i/ T% V- k; b1 r  u
侯,眼睛不是閉的嗎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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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員看了一下說:" 是啊!你把她眼睛弄開幹嘛﹖這樣對死人不敬!"
說完就將她的眼睛閤上。1 r0 ^) W+ i; C; W- r7 Q

我不吭聲的離開......

回到組裡後,我告訴檢察官經過,檢察官馬上下令收押!; |$ m. O0 ]' N
阿狗終於承認犯罪!& `3 {: O% t3 q& a, d/ K

那一天晚上,阿狗因為沒錢,所以被女的趕出去,阿狗一氣之下,失手3 g- {6 J* ?/ t! q7 D$ V6 R
殺死那個女的!並且將以分屍...那一隻不見的腳,在我們帶阿狗去現場" K. g/ t# ^) y! u7 {: V7 ^7 O
演練的時侯,被發現在大門的後面,己經爛的不成樣子,長滿了蛆,如果不8 |# `- j8 q. S/ h
是臭的話,恐怕是找不到!! M+ j& {2 X1 w. ]

[ 本帖最後由雪天使於 2007-9-26 09:05 PM 編輯 ]

雪中天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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