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老頭說什麼？？”弟弟很激動撲上去一把拎住老伯的衣服，卻沒想被老伯一把摔了回來，這老頭力氣著實不小。# E4 q D3 u! a; W
“你們幹什麼？？大家還是冷靜點。老杜你快去罷。”- b5 Z9 {1 n- ]/ N2 |
留下的人各自想著心事，沒有人再說什麼。4 {. W+ U3 K7 m& b! \, Y
妻子一人坐在門外的椅子上，望著遠方，身體的單薄令人很是憐愛。風依然很大，天空壓著厚厚的雲層，但並不灰暗。從妻的身邊坐下，把妻的頭放在肩上，“不要擔心了，有我在呢。”/ {3 P. h) E5 z6 {5 v$ E0 Q8 m+ a
“我真的好怕，好怕，我怕是小田乾的，我只有這一個弟弟，你要救救他呀。”
* x' p) E( H7 o “什麼？你為什麼說是他？”1 \5 g6 X4 h1 R! C% S3 M" r- _
“你想呀，首先，凶手一定是個會畫圖的人，還有屍體是在後來的一點時間裡搬上來的，這個時間只有小弟不在場呀，還有，你有沒有看見他昨天見到喬揚的眼神。他們之間一定出了事，但小弟太傻了，他為什麼要殺他呀。有什麼事可以和姐姐說呀……”妻子越說越激動，眼淚已經成線的淌了下來。% w' d, O6 u9 h+ x
“不會的，不要亂想，仔子不是和他住一間嘛，他沒有作案時間呀。”
- m4 J4 |) ~% v 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這畫怎麼解釋？啊？”
; `8 h: N, K- h% B* n. {2 Y; ^0 S “不要再想了，不會有事的。”是的我怎麼沒有注意到那畫。
" u, K& f c0 c, s2 L; h 說話間，仔子和老杜從山路上回來，神情間有著明顯的憂慮，“怎麼樣，電話找到了嗎，警察什麼時候來？”
3 }% _5 ~( x' w1 P# g+ ]0 a: r5 R “沒有辦法……我們……出不去了。昨天的大雨使公路被整個的阻斷了，也就是說，我們要呆再這裡等到搶險隊的到來，但有可能根本就沒有人會來這偏僻的地方了。”仔子說得沒錯，在這樣一個地方，沒有人會想到山上有人的。如果這樣的話，我們儲備的糧食也只夠大家的三天食量，這還不算，最棘手的是這裡還有一個殺人的凶手。我有一種預感，不會只有一個人死去，屍體會一具具的增加！
' G, K+ Z5 U2 ^4 K' v* d 大家知道情況後，都很平靜，似乎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一樣，但每個人都心事重重。後來，女孩子們幫妻子一起煮飯，我和小弟談了一些學校裡的事，老杜，仔子還有老伯再說一些他們聽聞的奇聞怪事，這次的事到使老杜和仔子的關係好了很多，也算是好事，好事？這樣的想法真的很奇怪。. _8 @8 l. \. `$ `/ U
下午，大家去參觀山後的墳地，天氣還是陰沉，沒有放晴的意思。2 y8 q# K8 A: O
FIVE
8 _* u, W/ }/ i" h6 }3 e) Q 地點：小妹房間。時間：晚上八點
6 [, k6 K& `/ e& N- R. Z4 R “小妹，我是仔子，我可以進來嗎？？”
( j& r0 I2 h( `1 H) _/ t “進來吧，李哥。”
l% L0 {9 r5 V; c “怎麼，兩個女孩子在幹嗎？？聊聊天吧，時間還早。”8 W7 Z4 Y0 {9 V) u
“是呀，我們正在聊天呀？？小弟呢，他怎麼不過來？？”
; i; M2 q' b) o* ^) c; a' c “他呀，在畫圖，說什麼有靈感，還不要我煩他，唉，搞藝術的人，鬼得很。對了，你們在聊什麼？？”8 B. ?0 @0 L* `
“還不是凶手，你說是誰？？”+ e$ B8 h) T1 |! S+ F2 D; e
“不好說，反正是人不是鬼。”
+ _- o r2 q4 R. m/ A. D2 B “我覺的那老伯很有嫌疑，來歷不明。說什麼死神死神的，說不定就是來殺人的。”小麗提出了自己的猜測。
6 v8 }2 j% ]: J9 r9 Z “我看呀，人的話，更本沒時間下手呀，說鬼又真的太蹊蹺。”小妹懷疑。) ?- y6 C) N+ `
“怎麼沒時間，所有人都說有不在場證據，不過都是在睡覺而已，不充分，再說……”
* J" i9 }3 A! t “咚”
6 v) n c# f$ I9 i& [ “什麼聲音？”“好像是隔壁的。”“去看看”
/ k. F% F: x, R7 f 打開門看見小弟倒在了地上，不對，應該說堆在了地上，四肢的關節處被截斷了，用鉛絲連接著，頭頸處勒著一根手指粗的麻繩。舌頭被割去了，血涓涓的從嘴裡流了出來，地上散落著被剔去肉的手指骨頭和一些香煙燃盡的煙灰，還有5mm左右的沒有煙嘴的煙絲。/ e0 R' {$ |/ e" `7 t7 c
“你們有沒有看見有人從這裡跑出來。”我問。
: q- z$ O+ u9 R. @+ C “沒有，我和小妹還有小麗在聊天，大概只有五分鐘。聽見聲音過來，打開門就是這樣了。”小麗在一邊一個勁的點頭表示同意。4 I- I8 l8 ?, V1 t' E2 l
“你們聽見到開門大概用了多少時間過來？”+ [. i. T1 y% J% N7 i# m! X
“最多5妙。”; t: s- C) y4 D: w7 V9 B( K! c
“窗是關上的，我從右邊過來，老杜和老伯從左邊過來，都沒有看見人，那凶手是怎麼逃出去的？？”
7 Q {9 ~: c& W1 T% ~ “不會是真的有鬼吧？？”
# P. J. ]5 y5 O& K- S0 {: \, @ “啊，你們看。”6 H( |! V- g3 p# W4 G* p+ a
畫！
. B3 `: Y2 W( k, z \. @% ^7 f6 g 在弟弟的畫板上端然擺放著一副：夜空，在幽淡的月光下，是白色的木質墓碑，近處是一顆李樹，果實茂盛。正符合這個季節。在左排第三墓碑上纏繞著一條紅布巾。
5 q/ F" w8 |8 S: n3 K- s1 a. H1 g 又是紅布巾！！5 b: N; p2 x4 u( F! y
“顯然，凶手應該是同一個人。大家都在嗎？好，現在帶上手電我們去墓地。”# L% R' Y' l( S6 ~
“現在，可是現在天黑。過去很危險。”老杜顯然不很情願。
! j1 F. R1 B; e, ^ “那好，你留下，別的人出發，凶手來了，我們可救不了你。”
0 i4 W& D( E/ L “那還是一起去吧？”' b' M0 O, C1 t! E( ]5 E
地點：墓地4 n. q+ V; t4 b! _/ Z
白天還是陰沉的天氣，晚上卻有了星星，但並不多，和畫中畫的一模一樣。墓地裡的灌木叢在風中搖擺著，鬼影婆娑。遠近飛著幾點螢火蟲，很像鬼火。6 Z% |9 s7 X, |4 u% M% g6 W9 M
第三個墓碑上悍然放著一個紅色的包袱，打開一看是：一對眼珠，和半截舌頭，還有一些粘稠狀的東西，估計應該是屍體上的肉。
) j- u; H3 t$ c5 F" ~, M& Q/ m 地點：老宅" g( D8 c/ I; |7 G3 T
老杜檢查完屍體向大家回報：人大概是在死後不久就被發現的，是被從後面勒死的，而手腳則是在死後被肢解的，下刀又快又恨，和殺死喬揚的是同一個人。
9 l& x% f/ D: ~! X1 e' J: D& G 我手裡把玩著那截掉在現場的煙頭，問：“仔子，你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？”
. f! P& ?; T" S4 _0 ]# y “就在五分鐘前。只和小妹聊了幾句話。小弟說他要畫畫，我又不懂，無聊就走開了。誰知道就……”
; p- V K; O) o+ B “老婆，你看看這是小弟的畫風嗎？”
. {3 l5 m$ Y% O. s7 {3 I6 K “我……不不……知道，不要……。”妻已經哭得眼睛全腫了，趴在桌子上，頭髮散亂。看來是問不出答案了。小弟是他唯一的弟弟，從小關係很好，也是家裡疼著的心肝，一下子就沒了，而且死的這麼慘，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是當然的事。4 e' [3 k2 \1 r3 o
“還有一件是很奇怪，從發現屍體到墓地的途中我們沒有人離開過？？那會是誰把包裹放在那裡？？”我提出我的疑問。
1 D' {7 ~3 h; P) _4 { “難道是在山上另有其他人？？？”
; g4 r) _# h$ A1 o5 s7 g6 G- Q “不可能，山上只有這一幢房子還有後山的墓地，山路又封死了，沒有人會進來。” D, W D8 u) c d
“不會真的有鬼吧。”小妹又一次提出她的鬼論，引來一陣寂靜，似乎每個人都開始相信這個假設。9 ^1 Q f* w+ N
“還有人會死嗎？？我好害怕！”半響小妹冷不玎地冒出這樣一句話。
( C% ^' f: w% T7 y 是呀？接下去會是誰，是仔子？小妹？老杜？老伯？楠楠？小麗？或者妻子？甚至是我？！$ e) V( a3 E0 h/ L; _' t+ w
“當當當……”鐘敲了十一下，已是半夜十一點。
( u8 F& q4 O$ d “我看再討論也不會有什麼結果，大家還是去睡吧，睡的時候一定要把門鎖好，當心點，仔子，你那房間也別睡了，就和老杜一起吧？？”; ?6 }! h5 `2 h3 K
“算了，我還是睡二樓客廳吧，老杜睡覺打呼，受不了。”' H2 ?5 y" E* u A
老杜乾笑了幾聲，各自回房睡了。
9 l' T5 E" D' y- v6 s" z S2 O( a 時間：午夜兩點2 N3 D' ?. F1 R- Z: n" y
“咚咚咚,咚咚咚……”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，開門一看是小麗，穿著睡衣。) S; E# `4 X8 O
“安哥，不好了，小妹，不見，廁所，幾小時。”# K+ r" t9 N8 H \) l6 A
“別急，慢慢說，小妹怎麼了？？”
3 ~" m _5 H! q" s& ?" J “怎麼不急，是這樣的，幾個小時前，大概是12：30吧，小妹去上廁所，我一個人又不敢睡，就一直等，可是到現在還沒回來，我怕她會出事。就跑來叫你了。叫大家起來，四處找找。”; y& c( I% u2 ^- D+ ~; F9 c( k
“恩”
$ H, d" N+ H) a0 H) Q 地點：底樓客廳???????簧伅﹛G零晨三點半
4 p6 q) D- ]$ ^7 c1 v “怎麼樣，有沒有什麼發現？”9 T0 A R" A- @& L. k
“房子裡所有的地方都找了，四周也找了，再遠的地方因為天黑就沒敢過去，沒有發現，不見小妹，連屍體也沒有。”仔子說。
0 _1 @$ D7 S; i- D+ Z3 C1 q: \ 小麗瞪了一眼仔子，“對不起，我說錯話了。”仔子發現自己的失言，連忙道歉。
* e( X) w4 ^# ?) _ “那有沒有看見畫之類的東西？？”; @+ v+ K$ H/ t& |$ b3 z
“沒有。”
) b5 D! ?5 N8 E9 S" A1 B3 v 這次怎麼沒留下畫？？？不過說不定小妹根本沒出事。+ ~9 c0 V9 X7 i+ w# {5 n& p [2 V
“那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了，大家還是睡吧，明天天亮了再找吧。”
3 E \5 n# }0 d" L 沒有人再有睡意去睡覺了，誰也不想再有事發生，圍坐在一起，只是坐著，沒有人說話……
" `2 O8 N: p+ X' W/ A8 p 時間：6：00
! H+ l' b: ]1 f 天很快就亮了，每個人的眼睛因為睡眠不足，而布滿血絲，但卻無心睡眠。! l8 {; Z- t) k' R' l
屋後異常的吵鬧，是家養的兩隻狗，都是大型的犬類，一條叫安，一條叫月（是妻的小名），平時都很乖。兩條狗在爭搶著一些東西，細看，是一些內臟，應該是大型動物或人的，很新鮮，帶著血絲。, J0 y9 \9 a7 y# ` U$ C
原來家裡發生這麼多事，竟然兩天沒有喂它們了，怪不得會自己覓食。* ^: e0 I( x5 B+ s) F. k1 o
那這是什麼的內臟呢？？, q* D7 C$ t: H
“啊……”楠楠尖叫起來，順著她的目光望去，在狗窩的深處，有一隻人的手臂，很白淨。
7 ^" }# {: V) s “是小妹的，上面還有她的紅寶石戒指。”小麗不敢相信的叫了出來。+ ~* U' s( o6 I# z4 \7 M
“那屍體呢？？”又是一個。
0 Z$ H' ?7 b1 C9 |' |8 _! E “順著血絲找。”
2 d3 {% S9 O6 A+ B3 O7 C 地點：灌木叢中??
w: G. x$ S5 @4 j% _ 順著血找到這裡，撥開草叢橫躺著小妹的屍體，全身赤裸，身上臉上有很多的傷痕，下體有明顯的裂口，估計被人施暴過。四肢同樣被切了下來，血流得到處都是，大概就是這個引來了饑餓的狗。肚子被動物剖開了，散落著為數不多的內臟。
! |7 o; C2 q+ y 但手法與先前有所不同，難道……' q& C% Y* g) Z# L
地點：老宅?????簧伅﹛G7：00
' S, h' k5 I" m. w 幾乎所有人都還沒從剛才看見的景象中緩過神來。
* V7 u. a' I# W+ F- j “死亡時間是今天早上5：30左右，別的我也不說了，和以前一樣。”老杜說。8 z/ U8 O+ P( F- M, k
“怎麼一樣，這次沒有畫。”5 t, @. e% E5 m! N( T& A
對啊，這次怎麼沒有畫？？
; h2 U1 G% c1 y1 l8 q/ ?' y- N# j/ m “啊……你們看，畫！！”
/ B4 z1 x& ~/ i3 A 剛才為了透氣好所以把門開了，一陣風吹來，門被關上了。門後就掛著一幅畫：在草地裡，平鋪著一塊紅布。唯一的不同是事發現場和這塊草地的背景不同，從畫中可以看見墳地和老宅。事發現場只有老宅，墳地在房子的後面。* |' K. R' v" W" d6 o
“那個畜生，我一定要把他切成一千塊。”仔子很激動。
- u* l! n6 u( F4 Q; T “老杜，你剛才說是死在5：30左右？”我疑惑。
8 | h7 G' E, X “是的，大概再早一點，但不會早於5：00”
# A3 V d5 m* A/ T' ^ ^3 [ “但那時所有的人都在房子裡呀？”仔子也似乎找到了同樣的疑點。+ ^& t0 _ _3 z7 y* A, T8 y
“這還用說嗎，一定有鬼，有鬼，小弟也不是嗎？？這宅子裡鬧鬼。我們逃不掉的，會被一個一個殺掉。”楠楠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，說著尖叫起來。
' E2 w6 c3 J/ _8 W4 j7 f+ Z “我去看看屍體。”我打算去證實一些東西。
s% q# t& g( T( G$ V' \( B “不用了吧，很噁心，我怕你會受不了。”
/ q. s) k6 z* g* M “沒關係，我只是看看。”
5 l+ D: a% |; l) h# b( u3 P( Z b/ A SEVEN% ]( C' N# f$ c! Y: A# }
第二天：早上7：00
5 Q5 p3 o3 P; `7 m, ~( T 總算睡了一個太平覺，希望不要再發生什麼。
6 i4 q! h' Y, `" k ] “小麗不見了。”剛想會太平了，仔子一早又帶來了壞消息。
3 _0 e, W; U. p: u/ |& ~0 l 他媽的，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，跟著去小麗的房間。沒有人，又沒有人，這次屍體放在哪裡了？？？
( Q+ A6 {& ~4 P6 J1 E- x4 `$ n 地點：客廳
* d- n! s8 ~" U “有沒有看見小麗？？”
u- @+ `* r7 A& z “沒有。”“沒有”所有的人都搖搖頭。
6 W0 C5 p! J% B- a3 Z) S4 z “所有地方都找過了嗎？？有沒有畫什麼的線索？”
0 K+ `- M' {7 T# b" @; { “沒有，這次凶手好象不給我們線索了。”2 B8 v% U1 M R: C a. `
不會的，這麼狂妄的殺人，沒理由的。% {3 l: x' u4 `
紅布巾，畫
+ o; M; F d; W! y 對，就是畫！！7 x% m2 M& K, a# g* w7 h, Z
……
F; e A c7 b9 M “我知道屍體在哪裡了，昨天的畫不是告訴我們小妹的屍體的，而是小麗的！”我也把之稱之為屍體，因為對於其沒死的可能性，我幾乎不抱。
+ w) q2 |0 @( }& ~0 P* i 地點：可以看見老宅和墓地的草叢。" R7 d1 r, G p8 g0 \7 F# p! y4 X( s
果然如我所料的，屍體就在那裡：四肢被斷開了。同樣的慘狀。不同的是這次是截去了耳朵。
& O; [4 i- T8 I6 D" Q! i( w “你們回去吧，我去墓地看看。”
/ |( y+ t7 d! c( Q7 F2 b" j “你一個人去嗎？我……”妻子關切的說，在看見我搖頭後，就收回了陪同的想法。“那你自己當心一點。”3 G! y5 o `7 Y
地點：* q7 b1 `( q9 ?1 y; b& u
在第三個墓碑前果然看見了那對耳朵躺在紅布上。
4 B" |& j! t4 R9 Z9 a; x5 @ 知道了，原來你就是凶手！！1 f! J5 @6 X! g8 @6 M: [
EIGHT
8 G5 Q+ Y! O' Q( N O 地點：老宅+ P* }9 \. N- f; P& z# f# e q
妻子看見我就迎了出來，“怎麼樣？有什麼發現嗎？”
& q4 Q6 g% U9 j" S; g! i$ Q7 s “我已知道凶手是誰了。謎底就要揭曉了。”
2 U7 V. `1 r9 w/ t0 u$ k 地點：客廳
# q- m- P2 {, o, Q, ] “現在，請每位觀眾坐在沙發上，我要變魔術了。不，小姐，不要坐在桌子邊，是沙發上。”
0 X7 s* v( l! ~4 W4 \ “現在我的手裡有五張紙，每人抽一張，其中有一張寫著‘凶手’。抽到的人就是凶手！！”8 V$ b7 f0 e8 P. Y' ?) `2 L0 `) e
“請不要懷疑，這是來自古希臘的占撲術。”( M+ t$ J* a+ R/ O" [
每個人都將信將疑的從手裡抽了一張紙，“現在打開，誰是凶手。”
- F9 }4 G0 l6 R" S: a* R “是仔子！！”
9 W1 S. f4 h. X, t; W( O “怎麼會是我？？你……污謬我。”仔子看著手裡的紙，一臉無辜和不能相信，: B9 k8 n, f6 A
“不用再說了，你就是凶手！！！”
. n: Z! [! P5 N “這只是迷信。沒有證據！”
) O* K: P8 @! ~4 Y6 t; f$ M “是嗎，那我就來告訴你證據。現在看一下每個人的鞋子。”只見每個人的腳上有著斑斑點點的紫紅色的小點。惟獨仔子沒有。我繼續說：“現在是夏天，山裡到處是這種紅色的小漿果。所以只要在山了走動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樣的小點，可是為什麼你沒有？！，因為你太小心了，你怕留下證據，所以發現了腳上的斑點。怎麼辦，當然是擦乾淨咯。結果卻反而使你暴露了！！”
) n L9 [1 @" y& j “這能說明什麼，只是我突然發現，覺得不幹淨就擦了。”
2 K$ A0 B9 {4 R: }& K: ? “那好，其實這個只是來肯定一下凶手而已。其實畫早就告訴我們答案了。在第一幅中：老宅的角上有一顆啟明星，但事實這個角度更本就看不見啟明星，它只是在告訴我們一個字“啟”，第二副：墓碑是木質的，但事實確實石質的，而且在晚上是分不清什麼材料的，畫者能注意到天上的星星，是不會有如此之大的疏忽，所以這就是那個“木”字。還有近處的李樹也不存在，而是“李”字。夠明白了吧。連起來就是：李啟木！！“1 q$ ~, Y9 e+ E, R3 X9 P
“那就算是這樣，喬揚的屍體發現時，我和你在一起，怎麼才把屍體搬到房間裡？還有我不會畫圖。”. d+ `( U& b( b T# _* j
“是是是，你不會，別人會呀。你沒空，別人有時間呀。讓別人作不就行了，這個人就是：唐田！圖是他畫的，三張都是。人也是他搬的，對嗎？？”8 x5 p' j) k: i b# B
“也算這個成立，那為什麼他要聽我的？？”. i3 W8 \: P+ s6 [% m
“因為這個。”是一張照片，一張我剛才在墓地拍的照片：左邊第三個墓。上面寫著：愛妹李小憐之墓，旁邊有一行小子，看不清楚。“我剛才去看墓，果然小麗的耳朵在墓碑上。為什麼會在呢？？因為這個小憐就是你的妹妹，對嗎？？”
* M# j1 Y& s/ V* C “接下去，聽我繼續解釋。你威脅小弟替你做這些事，因為他有把柄在你的手裡，至於是什麼把柄我不知道。至於小弟的死，很簡單，本來他就是你的目標，小麗也是。就算不是，你也會滅口殺了他，對不對！！”
' e7 @& h% Q/ l% n “完全正確，那小弟的死怎麼解釋？？？”
) d ?- z1 [. M: Z' \ “那就是這個：煙絲！在你到小妹的房間時小弟已經死了。你用細繩把他吊起來在邊上扎上煙，等到煙燒完時繩子就被燒斷了，人就掉了下來。而一根細繩很容易被人忽略掉，不在場的時間就有了。接下去你是不是想問我：怎麼把包袱放在墓地裡的。很簡單就是‘狸貓換太子’之計，那舌頭根本就不是小弟的，是喬揚的！！！東西是事先放好的！！！”, I v% d' M1 c/ E, I7 {( u
“精彩，沒錯，一點沒錯。人是我殺的。因為他們都是凶手！！兩年前，我的妹妹，小憐。就是被這兩人強姦後自殺死的，而小麗則是看見了，卻不揭發的人。他們都該死！！”3 p5 \2 O* I: _$ f' A9 t, j
“那你為什麼不報警？？”
; G7 e& y/ i5 M, {5 E8 U5 } “報警有用嗎？？？我沒有證據！！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們，當我看見他們時，我就想好了：我一定要殺了他們，替我妹妹報仇！！報仇！！他們不得好死！”
2 E& [& U5 q7 \7 A7 F& ]4 J5 f “那你就把他們都切成一塊一塊的，你好殘忍。小妹沒有罪過，你為什麼要殺她？”妻在一邊叫道。& F. I F2 v4 b. W9 ?* n
“他不是我殺的！！我沒有殺她！！”
2 p- w- q) e0 K7 \2 @ “是，你是沒有殺她。因為殺她的人另有其在，殺小妹的人只是模仿他殺人方式，但有本質的不同。他是為了復仇下刀又狠又準，而殺小妹的則是為了一個色字。而且沒有事先的部署。”
# a2 Y* k4 q; C) [7 d0 D “怎麼沒有事先的部署，死亡時間是5:00，可是那個時間我們都在客廳呀。”2 J& e7 t( _3 f) |$ U3 N
“時間是人說的，但死人是不會騙人的。”
: v' p6 _2 S5 ~& A2 R “你是說，是老杜！”
* z1 W* Q" e. @! o3 w. g' g+ B “對！因為他看上小妹的美色，殺她，一是色心大起，二是駕禍，三是封口，死人是不會說話的。但他萬萬沒想到，人死的時間不同，就會有不同的樣子。小妹正真死亡的時間是，1：00。”" v' |) Y' x; |# N
“對。都對。”老杜整個人軟了下來。. {% k% p0 v5 B3 O' L- A
“而你這樣做正好替仔子鋪平了殺人的道路，要殺小麗一點也不費事了。”2 e3 ?8 g, J; U
“你聽，外面什麼聲音。”妻說。
2 H3 ^* c: A" T, J 是直升飛機！！我們有救了！！
9 O7 `& H8 h! m- \2 W$ b …………0 s2 h! q+ I! ]) X1 S+ B
時間：一個月後，地點：老宅門口2 M' M: ?( M% Y3 P
“我們還是離開了。”妻嘆了一口氣，好像有點留戀。1 ] G9 {$ T; }2 {4 k P4 M
“那就留下好了。”
9 C9 R+ ^4 b7 y- j6 c “不要，我可不想再回憶起以前發生的一切了，都讓它過去罷。”
7 h& L/ n, Q; Z- p- K- F/ Q “是的一切都過去了，我們還是應該過窮人的生活呀。”
& j$ H' @$ _1 m: R4 v! f/ z 揮一揮手，不留一絲懷念……
4 y n. d4 P8 U Z- h; N! | （完） |
發表於 2007-10-5 11:53 A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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